急着数落云意晚,将这件事说得多严重似的。
可确实,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不似平常。
云意晚也不想白白欠他恩情,“所以,若无下次更好;若有下次,烦请王爷不必救民女,民女命贱,比不得王爷金贵。”
穆雨泽轻咳,以掩饰欲出声的笑意。
这云小姐说这话,不是说王爷自作多情,救她还救错了。
季向暝冷眼朝他看去。
他立刻将头埋得低低的,再看不见他的表情,“王爷,属下先退下了。”
季向暝没有开口,穆雨泽就已经知道他的意思,直接收拾东西,匆匆离开了这里。
穆雨泽开门,促使屋外的风可以肆意地涌进,在屋内流连。
屋内虽燃烧着暖炉,却也被这风驱散了不少暖意,甚至连蜡烛都被吹灭了一根。
这屋不比云意晚的那间,也没有屏风阻挡,即使坐在床上,季向暝也还是感受到丝丝冷意。
他看着云意晚单薄的衣衫,联想到她将自己的披风给了景言楚。
“你若是冷,本王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云意晚嘴角一弯,“原就是一个冰冷之人,如何能温暖他人?”
她比谁都清楚,季向暝虽是一个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