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之人,除了他这三哥,他还真想不到第二人。
呵!他这三哥还是一如既往,容不下他。
“三弟谦虚了,论才智,这朝中有谁能与你匹敌,你就别打趣兄长了。”
二人各怀鬼胎,却要装作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真是可笑至极!
景言楚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彼此,顿时觉得心累!
这官场果真是一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即使是亲兄弟间也不能幸免,若有选择,他这辈子都不愿成官。
落座后,季向暝才将目光投注于景言楚身上。
他将折扇打开,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他问题,似有意,却又似无意,难以言断。
“你到云府多久了?”
“回王爷,不过十日!”
季向暝的另一只手敲击着扇面,“十日!那可知云老丞相是因何逝世的?”
景言楚见季向暝主动问起,又想到季天啸在一旁,他正好可以试探一番。
“回王爷,老丞相是中毒而亡。”
季天啸的面色不变,景言楚又继续开口。
“草民查过了,老丞相所中之毒,是一种叫做‘引渡’的毒。”
景言楚明显地看到季天啸在听到‘引渡’之时,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