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皮球,被孟渊拎起来、踢出去、拎起来、踢出去……一开始还能硬气地骂几声娘,后来就完全说不出话了,一个劲地掐着脖子干呕,呕得胆汁都要出来了。
到最后他连呕吐的力气都没了,气息奄奄地翻着眼珠子看向孟渊,哭声求道:“给我个痛快吧,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太难受了。
又疼又累又害怕。
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干脆利落呢!
“我说过,我不杀你。”
孟渊丢下一句话,再次将他甩下悬崖。
王大顺白眼珠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孟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气味,嫌弃地拧紧眉毛,拽着藤蔓的另一头将他拖下山,然后跟来时一样,把他往马腿上一绑硬生生拖到了县衙门口。
看守的官差连忙上前捡人,还未走近,先被他身上的骚臭味熏吐了,“操,他爬粪坑了吗?咋这么臭啊?”
孟渊利落地斩断藤蔓,蹙着眉头道:“自己拉的。”
又拉又尿又吐,简直是恶心他娘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官差懒得挨他,捏着鼻子隔了老远问孟渊:“他还有气吗?”
孟渊点头,撂下句“辛苦兄弟了”便调转马头离开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