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最讨厌这种骚烘烘的女鬼,没有之一!
那边红缨被沈青青凌空砍了一尺,半拉身子都被砍焦了,走投无路下一头撞向孟渊,试图附上孟渊的身体。
哪曾想连人家的头发丝都没挨着,便被一道金光弹到了一丈开外。
头还没抬起来,沈青青便将黄符盖到了她脑门上。
红缨行动受限,只得可怜巴巴地向沈青青求饶:“姐姐,红缨知道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吧。”
说话时那如春水般的眼睛又开始闪红光,红光照着晶莹的泪珠,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惹人怜的模样。
沈青青弯腰又往她额头盖了张黄符,一边一张恰遮住两只眼睛,嘴里不耐烦地骂道:“你都死几百年的老骨灰了,还在这儿觍着脸叫姐姐呢?要不要脸呐?”
红缨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姐姐要是不喜欢奴家这样叫,奴家可以换个称呼,叫哥哥~好不好呀?”
那一声“哥哥”喊得可谓是天地为之变色,山河为之动容。
听得沈青青鸡皮疙瘩掉一地,一鞋底把她的头跺石头缝里了,“给老子闭嘴!”
红缨半拉头卡在石头缝里,牙齿抵着硬邦邦的石头块,终于说不出话了。
沈青青如释重负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