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成天缩家里不管事像话吗?王八见了他都得叫他声大哥。”
小伙腿脚麻利,没一会儿就拽着王秀才回来了。
王秀才抖抖被小伙抓皱的衣襟,不满地冲王铁柱嘟囔:“有什么事你看着处理了不好吗?非得把我喊出来干什么?”
“因为你是王碧荷她爹,是赵霜降丈夫,这事就该你管!”
王铁柱挺直腰杆,生平第一次在王秀才面前支棱起来了。
“你媳妇、你闺女,闲着没屁事跑到别人家里闹事,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你身为一家之主总得给人家个交代吧?”
“是该给个交代。”
性格软弱的王秀才开始和稀泥,“霜降、碧荷,你俩给人家道个歉,别闹了,有啥事咱们关上门好好说不行吗?”
赵氏脖子一梗,声音嘹亮:“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死都不可能道歉!”
王碧荷瘫在地上嘤嘤地哭,也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妻女都不听他的,王秀才自觉无趣,主动走到孟渊面前作了一揖,“孟渊贤侄,是我没管好妻女,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说完,扭头看向王铁柱,“这样总行了吧?”
“行个屁,你看看你那是道歉的样子吗?”
王铁柱生气,“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