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全被糊了泥。
    另外三个崽子见了鬼似的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
    过来送桂花的贺氏进门看到这一幕,人傻了,眨了好几下眼才赶往里走,“你们这是咋了,下河摸鱼了?”
    孟琦雪擦掉腮帮子上的泥点子上前告状:“我娘在玩泥巴,跟二哥一起。”
    沈青青掐了下她的脸,“别瞎说,我在做面包窑,婶子,明天早晨过来帮忙,咱们烤点酥饼和月饼吃。”
    贺氏看看院里顶着个大烟囱的土窑,点点头,半晌又怀疑地瞅她两眼,“做面包窑也不至于把身上弄成这样吧?把雨儿交给我,你俩快回房换身干净衣服,别生病了。”
    两人被贺氏推进了厢房,看着彼此如大花猫般的脸颊,同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孟渊忽伸手摸向腰带,沈青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就准备这样换……”
    话未说完,面前多了个荷包。
    “什么意思?”
    孟渊:“以前是我不懂规矩,没上交财产,我认错。”
    沈青青掂量一下荷包的份量,又还给他了,“这点银子,你自己留着花吧。”
    孟渊:“……”
    果然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