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背影,悲伤叹气,“姐姐好高冷啊,都不搭理我。”
小厮陪着他叹气,“小少爷,人都没影了,咱们也回家吧。”
“行,回家。”男童咂摸下嘴,“明天还来,带上我娘做的桂花糕,她肯定会喜欢吃。”
小厮默默腹诽:小少爷,您这样子真的很像舔狗耶。
另一边,郑多金怒气冲冲地回到家,刚进门还未来得及发作,沈大花便笑盈盈地迎上来了。
“老爷,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沈大花捏着帕子笑得娇羞,“我怀上了!大夫刚来诊过脉,说我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
郑多金呆在了原地,“怀,怀上了?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了,老爷要是不信,可以再把大夫请过来当着您的面诊断一次。”
郑多金抖着胳膊冲身后小厮摆摆手,“大山,快去请大夫!”
“是!”大山喜不自胜地看了眼沈大花,转身飞奔而去。
这下郑多金看沈大花的眼神变了,方才的愤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与期待。
他今年四十有四,膝下只有个体弱多病的儿子,成天头疼咳嗽,看着好像随时都会咽气,更别说接管郑家的生意了。
所以他是做梦都想再要个子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