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眉,“跟你爹还卖起关子来了?有话就说。”
孟琦云揉揉眼,坐直身体,“今天我娘被人骂了。”
孟渊眉头一拧,“谁骂的?”
“沈大花。”孟琦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想到她骂人时的嚣张模样,拳头又硬了,“她说我娘是野种,还骂我娘是贱骨头,是她丫鬟,反正骂了好多句。”
“沈大花……”孟渊复述一遍,思索片刻才想起这号人物,然后把背篓往地上一放,扭头就往杏花村走。
孟琦云赶紧拽住了他的袖子,“爹您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孟渊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她,“还有什么?”
孟琦云咬了咬嘴唇,犹豫许久才道:“她还说我娘是他娘从山上捡来的孩子,根本没有人爱过我娘。”
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光,“爹爹,我娘以前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我一直觉得我和大哥很惨很惨,生下来就没有娘疼,可是娘好像比我和大哥还可怜,她不仅没有娘疼,还没有爹爹疼……”
孟渊听着她的话心好像被无数根钢针穿透,密密匝匝疼得厉害,他伸出胳膊抱住孟琦云,替她擦了擦眼泪,“你娘小时候的确过得很苦,但那都过去了,以后咱们要好好疼她、爱她,把她以前吃过的苦都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