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店里对羊肉需求大,羊肉都是整头整头的送过来,再由店里的师傅剁开。
两个年轻男人扛着羊肉吭吭哧哧地往后院走,累得汗珠子直往下淌。春雨见状赶紧放下手里的竹签,跑出去搬肉,一来一回跑得比男人都快。
袁旭东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无奈地笑,这姑娘啊,活得比男人都糙,也不知道前二十年是怎么过的。
他靠在凳子边看春雨来来回回地搬东西,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另一道娇俏的身影。
那个人胆子极小,见个老鼠蟑螂都能被吓哭;那个人还特娇气,手指头破个皮都得哼唧半天。
他一度以为小姑娘就该是那个模样,如娇花般需要人呵护,可是面前忙碌的女人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她甚至比男人还要坚韧,柔弱的肩膀好像能顶起一片天。
这样的姑娘好像更令人心疼。
他撸了串肉,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进厨房叫住了正伏在案板前切菜的腊梅,“一会儿春雨过来了,你跟她说,厨房对面的屋子还空着,她要是没地方去就睡那边吧。”
“行,过会儿我跟她说。”腊梅点头应了。
袁旭东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扭头问:“那个,你知道去哪买被子吗?”
“咱这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