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霜怀疑她被奸人谋害,连夜赶路杀回京城,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时她已被白如胜个畜牲害死,连尸骨都被他扔进了乱葬岗!”
“我和凌霜在乱葬岗找了好久,终于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尸骨,那尸骨……”说到这里,方振山愤怒地攥紧了拳头,“那尸骨连皮肉都没了,只剩下一堆碎肉渣包裹着白骨!要是再晚一天,恐怕连那白骨都要被野狼嚼干净!”
“原本我不愿意相信那副血淋淋的白骨就是影儿,直到凌霜在烂肉堆里发现了珍珠手串,那手串是我们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穿出来,送影儿生辰礼。”
“影儿真的很喜欢那个手串,连睡觉都舍不得摘下来,她说戴着手串就好像爹娘陪在身边,特别有安全感……”
可是现在手串还在,人却没了。
方振山哽咽到不能言语,许久之后悲痛欲绝地捶打着自己的心口道:“都怪我,怪我没有看好她,小时候不能常陪在她身边,长大后也没有为她在夫家人面前撑腰……要是我一直守在京城,他们哪敢动我的女儿,哪敢?!”
时至今日,再想起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他还是痛到无法呼吸,恨不得将白如胜从坟头揪出来再杀一万遍!
沈青青和孟渊没有接话,心里都好像被压了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