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解,“其他我都懂,叫爸爸是什么意思?”
“不要问为什么,这是我的规矩。”
男人:“……”
直觉告诉他,这个“爸爸”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坑了,没想到碰到个比他还会坑人的。
“拜师的事儿就算了吧,不过我的确有其他事和道友商量。今日酉时,宁阳县羊色天香二楼包间,还请道友准时赴约。”
男人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扫过躲在她身后的红缨,缓缓道:“不来的话,我还会再来找你的……用我的方式。”
这话,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孟琦雪的比赛,沈青青没心思、也没精力跟他打口水仗,干脆地丢下“等着吧”三个字,便拉着红缨走了。
男人没有拦她,笑吟吟地摆弄着手里的折扇,漆黑的双眸间多了几分赞赏。
路上红缨一边整理被压皱的裙摆,一边问她:“那男人是什么身份?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当时我刚换好衣服,完全没注意到附近有人来,面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再睁眼时就掉到黑洞里了,快到我都没来得及呼救。”
沈青青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