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不是有沈青青拦着,怕是要把头磕烂。
“终于出来了,呜呜,这位道友,敢问你家住何方,等我回家给我娘报了信,就去找你报恩。虽然我没有天赋,学不了道,但干砍柴挑水这些粗活特别在行。”
其他人也跟着问姓名籍贯、师从何方等问题,打算事后登门拜谢。
沈青青不肯回答:“姓名不重要,大家要是真想谢我,就打起精神去办那件事,若陈家能因此倒台,于我而言,便是最好的谢礼。”
白发老道看看脚下森森白骨,神色郑重地向她拱了拱手,“道友放心,如今陈家是我们所有道家人的敌人,扳倒陈家,吾辈义不容辞。”
“扳倒陈家,吾辈义不容辞!”
一众道士纷纷附和,眼神炙热,同仇敌忾。
沈青青心中动容,面向众人拱手一拜,声音爽朗大气:“诸位,就此别过,他日拨开云雾见月明,我请大家到醉仙楼喝酒。”
“道友阔气!”
众人笑着应答,终于没了在山中的颓废之色。
回去时沈青青和孟渊没敢走原路,在溪边洗了手和脸才沿着小路晃晃悠悠地往齐家走。
天刚蒙蒙亮,街上还没人活动,万籁俱寂,只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