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罗大山在大家关切的目光中张开嘴,爆笑如雷,“哈哈,好痒,哈哈,受不,哈哈……”
接着他像是被点了笑穴,嘿嘿笑,哈哈笑,嘎嘎笑,一声连着一声,停都停不下来。
“嘿嘿嘿,虫子爬,嘿嘿,好痒,嘿嘿……”
旁边人被他吓得一会儿坐,一会儿跪,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沈青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紧让张悬看看是什么情况。
张悬隔了老远观望一阵道:“他没事,应该是蛊虫在血管内活动才会这么痒,忍一忍,等虫子们全都爬出来就好了。”
说着,罗大山忽然止住了笑声,掐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面部憋得红到发紫,皮下血管根根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张悬脸色一变,一边往远处跑,一边高声喊:“都闪开,毒虫要出来了!”
“噗!”
话音未落,罗大山脊背猛地一抖,向前喷出一大口黑血。
空气中顿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恶臭气息,熏得沈青青眼前一黑,差点没原地升天。
一步之遥,张悬掐着喉咙吐得天翻地覆,“早知道有这一出,呕,老夫死都不会跟你们过来的,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