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花千两黄金请我治病,我都懒得动,你倒好,搬张破桌子让我搞什么义诊。你的良心就不会痛的吗?”
沈青青嘴角噙着笑,“您老别看我,看看大家啊,身为医者,您忍心看着他们被病痛折磨却袖手旁观吗?”
张悬刚想说“我忍心”,排队的百姓们忽然开始跪地磕头,一声接一声地喊谢谢,把张悬喊得耳根子都红了。
“行了,都别跪了,我治还不行吗?”
嘴上说得勉强,面上却挂着笑容。
口是心非。
沈青青脑海里闪出四个字,明明自己想帮忙,还非要借她的嘴说出来,别扭死了,跟某球一个调性。
说曹操曹操到,刚吐槽了懒球,一低头就见它懒洋洋地在自己腿边躺着。
沈青青踢踢它毛绒绒的大尾巴,“你出来干什么?”
“当然是救你了。”大尾巴一晃,指向左前方某道矮墙,“墙后面躲了只大耗子,你没发现吗?”
沈青青眉梢一挑,不动声色地挽起衣袖,“几个?”
“就一个,上不上?”
回答它的是沈青青快速闪过的绯红背影。
这女人,就不能说声谢谢再动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