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我的肝,没了她我也活不下去了!”
“求您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我宁佑安这辈子,不,八辈子都感谢您!”
齐盛被他吵得额头青筋直跳,试了几下都没把人扒开,最后还是两个随从动手把他拽走了。
被按倒在地的宁佑安仍不肯消停,痛哭流涕地向齐盛表达自己对含烟的真情,两只胳膊拼命挥舞着,像只被掐了喉咙的大鹅,狼狈又心酸,哪还有一点贵公子的形象?
团子看得心都碎了,抱着他脖子哇哇地哭:“公子啊,我懂你,我太懂你了!您天天往青楼跑,根本不是的花心,您只是太缺爱了!呜呜,您太可怜了!”
宁佑安拨开糊在脸上的袖子,哭道:“你,你不懂我,你一点都不懂我。”
“不,我懂!”
“不,你不懂!”
“……”
主仆二人竟旁若无人地争论起来。
随从一脸尴尬地问:“他喝醉了,现在该怎么办?”
“回去吧,等他酒醒了再说。”
齐盛黑着脸看瘫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宁佑安一眼,怒骂道:“废物东西!”竟被一个女人迷成了这副鬼样子。
骂完甩袖离去,把楼梯跺得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