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也不吝啬,捧着罐子挨个添上一小勺,轮到齐远那桌稍微犹豫了下,客气地问:“齐大人,你要不要也来点?”
自那日吃过孟渊的青菜瘦肉粥和酥饼,齐远对他的态度就和善了许多,但这份和善仅限于见面时会多递一个眼神,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表现。
此刻面对孟渊的客气提问,他也只是客气回了句:“谢谢,不用了。”
孟渊没有丝毫意外,齐远的警惕性一直很强,那次吃他的东西只是试探,后面再想对吃的用的东西下手就难了,他必须想个更好的办法。
饭后一行人冒着大雨踏上归程,路上孟渊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货物上,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齐远及其身边的那几人。
大雨滂沱,哪怕披了蓑衣身上还是难免会被雨水沾湿,湿衣贴身,这种情况下观察起来就更容易了。
最终的结论是除了齐远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收拢衣服,其他人都行动如常。
也是,火药威力巨大,一旦引燃,连点燃引线的人恐怕都无法逃脱。
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明白这一点后,孟渊心里轻松许多,对付一个人比对付一群人简单太多了。
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