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维一走,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微妙了。
孟渊看看门口的沈青青,再摸摸鼻尖,脸慢腾腾地红了,艳丽的一抹红,从脸颊晕染到耳后根,如此羞窘的模样,倒有几分初遇时含蓄温柔的神韵。
沈青青看得想笑,但考虑到眼前的情况,又故意板着脸,把笑容压了下去。
她转身关上房门,施施然走到床前,望着他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有。”孟渊又摸了下鼻尖,小声回答:“你别听何维胡说,我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养十天半月就好了,不碍事。”
“我信你个鬼!”沈青青剜了他一眼,“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遇到这种事再敢瞒着我,我就……”
孟渊仰头看着她,眼中带了抹笑意,“你就怎么?把我的头拧了当球踢?还是裹上面粉下油锅炸了?”
这人,都会抢答了……
沈青青又横他一眼,“不,罚你跪搓衣板,先跪个十年的,长长记性。”
“十年……”孟渊眨了下眼,面上露出几分无辜的神色,语气夸张地说道:“青青好狠的心啊,你就不怕为夫跪断了腿?”
他的声音刚停下,房间外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