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碗放到床头,溅出些许粥,符令君压低了声音,“知道你喜欢三水的手艺,我都低声下气求人家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求!那算求吗!
明明是你一句话,人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跟低声下气沾半毛钱关系吗!
还有,你所谓的道歉,难道就是喊我吃饭!
‘咕噜咕噜’
好吧,自己确实饿了。
坐起身,隽器师倔强的继续秀给符令君后脑勺,手向床头上的碗伸去。
‘啪’
符令君打开隽器师的手,“下床吃,别弄床上了。”
“你是真的诚心想道歉吗!”
隽器师转过身瞪着符令君。
符令君摊着手,“当然,我道歉的还不够真诚吗?”
“你在给你亲弟弟下僵直粉后,就奢望靠一碗粥获取原谅吗!而且这粥还不是你亲手做的。”
“我可以做,前提是你吃吗。”
“我。”真想一鼓作气的喊出,‘你敢做我就敢吃’但隽器师冷静的想了想,符令君是真敢做,自己是真不敢吃。
“我鞋子呢!”最后还是隽器师妥协了,下了床。
“别以为我喝了粥,就是原谅你了,你做的事天理难容,竟给亲弟弟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