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放眼望过去,皆是黄沙,只不过在自己身旁出现了条大约一米宽的水流,向远方无穷无尽的蔓延着。
自己坐在黄沙上,脚却放在水流里,水流清澈见底,只起自己的脚踝,却不凉不热,恰好能消除心中燥热。
水淼淼盯着看了半晌。
嗓子干的冒烟,连唾沫都没有了,不愿多想,水淼淼扑到水流旁大口喝了起来。
喝了个水饱,水淼淼豪迈的擦着嘴,一屁股坐在了水流里。
黄沙烫屁股,她受不了。
虽然日头照样是冲着将人晒干的架势去的,但坐在水流里,仍由水流冲过脚踝,也是有丝丝凉意的。
水淼淼抱着膝,拖着腮,忆着刚才。
真实无比却又毫无头绪,似梦非梦,令人烦忧。
吾,那个声音里的吾是指谁?
真是让人头疼啊!
水淼淼站起身,算了,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沙漠在说。
也不知该往哪里走,水淼淼踩着才没过脚踝的水流,最终选择逆流而走。
虽然顺流会轻松一些,但只有逆流,寻水的源头而走,在沙漠里,活下来的可能性才高一点。
踩在水里走,除了不烫脚了,似乎没什么变化。
仍旧是一成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