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安代云喃喃的重复着,可梦太真实了,“我感觉我又要失去一次淼淼她了。”
“怎么会。”水峰耐心安抚着,“她仙缘昌盛,拜的可是古仙宗圣元老祖门下,定是万人敬着的。”
“可。”安代云从水峰怀里坐起身,擦着脸上的泪痕,半晌终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唉。”叹着长气,安代云下了床,趿拉着鞋往屋外走去,水峰急忙跟上,从衣架上扯过外衣给安代云披上,二人走到院中。
天上皓月当空。
“同一片天,却有不同的日月,但无论何种变化,人都是血肉做的。”安代云突然对月感慨着。
“她来的很慌,走的又太快,不过两年,根本没有说上些什么话,也没有告诉她,我们爱她。”
水峰揽着安代云的肩沉默不语的聆听着安代云的絮絮叨叨,“神魔界不一定适合她,当初我们或许应该随了她的愿。”
“可那不是她的真心愿,只是无助中的一根稻草。”水峰语重心长的回答着安代云的假设,“说不定如了她的愿,她只会崩溃的更快,坚持不了那么久。”
“但我们也没有做她的桥,就把她送进了神魔界。”
“这就是她来这的目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