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了钱,可惜,还是太迟了。
她时常想若是她能再早些,再有钱些,会不会母亲就不会死了?
“节哀。”
“有什么哀不哀的?”见他那副略带愧疚她反而安慰起对方来,“不用愧疚,我是金丝雀嘛,没有心的,自然不会痛。”
这位纨绔难得正经凝视了她足足叁四秒,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来。
许久:“有朝一日我哥向你求婚你会同意么?”
敢情问了那么多遍,原是只为了这一句?
傻兄弟,你这种行为在言情文中是会被叫作“僚机”的你知不知道?
“不会。”斩钉截铁。
“你就真没动过心?!”
“怎么可能。”冷玉轻叹口气,头扭向车窗看那些被一起阻滞在路上的各色车辆正缓缓爬行,“我遇见他时刚好二十一岁,被母亲的高昂医药费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