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自己闯的祸伤了自己,被时境迁救了,结果他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所谓一点用都没有的泼妇母亲,还好意思将错误全部栽赃到时境迁的身上,她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心里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时俊杰身子抖了一下,当真不敢开口了。
现在在他的心里,对夏千易的敬畏和对时境迁的敬畏几乎到了一种平等的地步。
可谭丹露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听到夏千易竟然这般毫不客气的骂自己的儿子,她当即炸毛了。“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让我的儿子闭嘴?果然什么样的人交的朋友也是什么样的,时境迁那种没人要的玩意,认识的女人也不是……”
谭丹露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眸圆瞪,有些惊恐的看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折叠刀,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夏千易冷冰冰的盯着她,“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时境迁的仇人吗?找他的家人报仇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说,我是将人的脸划花呢,还是让你像时俊杰一样倒在病床上起都起不来?”
“你,你敢?”谭丹露还想叫嚣,可夏千易手中的刀已经缓缓的贴上了她精致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比划着。
冰凉的触感让谭丹露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