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学汉语说汉字的习惯，再加上他本来就聪明，字认得比一般人多，看起来自然也是毫不费劲的。
可是，漠漠觉得这个言路有毛病。
上课前和他争论吵架也就算了，上课后竟然还不满足，居然还用丢纸团的方式继续和自己说话，这人的脑子不会生锈了吧？
漠漠摇摇头，很同情他。
趁着老师又回头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他扭过身，去看坐在斜后方的言路。
后者对他挑了挑眉，又微微的抬起下巴，视线落在那个纸团上，一副‘你看得懂吗？’的模样。
漠漠又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个言路果然是有毛病。
他将纸团重新揉成了方才的球形，随后视线落在了某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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