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了。我这人更喜欢直接一点的处罚方式,更偏向于军事化的管理。如果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使小手段,那要有心理准备能承受我的‘教育人’的方式才行。”
‘噌’的一声,他身子微微前倾,毫不费力的将那把匕首从桌子上拔了出来,重新放了回去。
随后拍了拍手,对童家和说道,“后面还有什么事情你来交代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他说完,当真头也不回的往会议室的门口走。
然而快要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回过头来,对上时磊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笑道,“对了,忘记说个事儿了。时境迁已经醒过来了,所以你们大可不用担心我……这个生手,毕竟你们的时总对伊斯集团的内部操作和管理,是个比某个待在意大利颐养天年多年的人更加了解的熟手。”
时磊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当中带着一丝愕然。
时境迁醒过来了?这怎么可能呢?不是今天早上还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清醒的吗?怎么现在就醒过来了呢?
冯董事和谢董事更是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起来,看向时磊的眼神里就带着一丝责怪。
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这个时候夺权正是时候吗?不是说时境迁昏迷了就群龙无首了吗?而且又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