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愿愿说话的,大抵也是认识的。
只不过……
方才那男人说的那两句话,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但她实在想不起来男人是谁,单单开始努力回想着漠漠带她敬酒的时候那些人发出的声音,可却一个都不符合。
单单想的入神,连屋子里什么时候进来个人都不知道。
直至脸上冰凉的触感传来,她才蓦然回神。
漠漠挑着眉,手里拿着一个陶瓷杯,往她脸上贴了贴,“想我啊?这么入神,我这才离开没多久,就舍不得我了?”
这个人真是不要脸,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单单看他脸有些红,眼神迷离,想必喝了不少酒的。
“你是不是被灌得狠了?醉了?”
“没事,不来点狠的,他们哪里会怕得放我走?来,喝点水。”漠漠将手里的陶瓷杯凑到她唇边,喂着她喝。
是温水,喝下去暖暖的。
单单抿了两口,便让他自己喝。
漠漠一口灌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直接压着她就倒了下来。
单单低呼了一声,忙撑了撑身子。漠漠的吻却已经铺天盖地的扑了过来,单单轻哼,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感觉自己都要醉了。
双手原本要推拒的动作,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