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挣扎，怒瞪着他，满眼尽是愤恨。
季宸希视若无睹，牢牢地拽着她，力度大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另一只手指着墓碑上英俊儒雅的男子，暴怒的质问俨然千年冰潭里传来，“他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因为疼痛，顾柔眉心已深深蹙起，但忍住不吭一声。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敢说？他是谁？”震耳欲聋的怒问继续响彻云霄，那一股股恨意简直要把相片上的人粉身碎骨。
顾柔先是看了看相片上永远都那么温和儒雅的男子，视线这也终于转向某人，清冷的眸淡淡地瞥着他，红唇轻启，毅然回道，“他是我深爱的男人。”
他是我深爱的男人！
若说刚才恨不得毁了相片上的男人，那么这一刻，季宸希的怒火几乎能毁天灭地！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你深爱的男人？那我是谁？顾柔，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