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不过，由于没联系过，大家的感觉并没那么强烈，暂时只像在看一个寻常老人的那种怜悯。
相反，欧阳卓却反应极大。
说也神奇，原本昏迷不醒的他，手指竟然开始动了，眼睛也陡然睁开，整个人就这么苏醒过来！
欧阳浩光又惊又喜，急忙扑到床前，呐喊声中难掩激动，“爸，您醒了？您认得我吗？我是浩光。”
李焕已经跑去叫医生。
欧阳卓定定看着欧阳浩光，尽管一时没法言语，但从他的表情和神态，说明他有意识，认得儿子。
这时，医生赶到，先是翻看欧阳卓的眼睛，接着做其他检查，末了，语气愉悦地汇报，“老先生算是度过了难关，稍后我会再给他来个细密检查的。”
医生出去后，病房内又陷入那种激动欣喜中。
欧阳卓继续与欧阳浩光相视一会儿后，视线渐渐转向房间其他人，当他看到夏沐雪，心头大震，眸间难掩厌恶。
夏沐雪倒也不介意，自顾吩咐着欧阳宏丞，“丞丞，叫爷爷。”
欧阳宏丞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欧阳卓，好一阵子，才低声喊出爷爷两个字。
欧阳卓一听，更加目露震惊，本能地看回到欧阳浩光那。
欧阳浩光这也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