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被其他事情耽搁了？
想到人家那么大的集团，日理万机的大总裁，肯定很多事忙，真有可能暇顾不来的。顾柔于是继续等，到就快四点钟的时候，终还是忍不住，主动给李善均打了过去。
他倒是接了，然而回复出乎意料，他说无法跟欧阳集团合作！
昨天他明明很满意，很感兴趣，话中意思也表露出会合作的，为什么今天却说不能？
震惊过后，顾柔马上追问，“请李总能否告诉我原因？你昨天明明对我的企划案很满意，明明有意跟我们合作的……”
“我们今天跟各大高层开会研讨过，觉得欧阳集团提供的那些商品在我们的百货商场可能起不到很大效果，一致决定选择另一个品牌的合作商，抱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李善均说完，挂线。
顾柔继续握着手机，依然没法相信刚刚听到的那些话，但觉得，一股寒气袭来，由头冷到脚。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更令她感到浑身无力。
不知几时，何雅玫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唇角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难道已经听到她和李善均的谈话？
原来，昨天下午回到公司门口时，顾柔和何雅玫撞上了，何雅玫得知她去找了蔷之薇谈合作项目，难免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