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那边的情况,季宸希自然清楚,人虽来到这里,但每天都有跟大家通电话,也知道大家颇有抱怨,但他不理,他觉得,目前没什么比得上追回顾柔重要,尤其是得知顾柔和欧阳宏丞离了婚,他正高兴着,又怎么舍得就此回去。
“还有,安总让我给您带一句话。”半响后,沈越又做声,语气讷讷的。
“哦,什么话?”这时,季宸希也终于抬起头来。
沈越支支吾吾,还是硬着头皮讲出来,“他说您再不回去,他要辞职不干了。“
呵呵——
季宸希唇角一扯,勾出一抹不以为然的弧度。
“他还说,你是个昏君,是个老婆奴,他为这样的您效劳,简直降低了他的人格魅力。”其实,这些话沈越真不想说的,但安擎泽那人,他可不敢得罪,上次他就是没有帮忙转达一件事,那家伙竟然怀恨在心,有次抓住时机故意整弄他。
所以,思量一番,为了日后的安宁日子,他觉得还是说吧,虽然季少为人有时也很冷酷,很严格,但总归有原则性,不会胡乱惩罚人,更不至于像安擎泽那么不讲道理,何况,他觉得这样的话也不是什么大坏话,指不定季少不介意呢。
而情况也似乎真如他所料,季宸希好像并不在乎,若有所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