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涛故作叹息一把,“不知是不是最近操劳过度,季总这几天病倒了。”
“病倒了?什么病?感冒发烧吗?”顾柔惊呼,再也淡定不住。
何涛暗自留意着她,也继续表现得发愁不已,“大概是这样,我叫他好好休息,可他不听,还是一天工作到晚,必要的应酬也还是坚持去,顾柔,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叫你来劝劝他。”
“我去劝他?他会听我的话?”顾柔自嘲一笑,不过心中仍在为某人的病焦虑不已。
何涛急忙再做游说,“当然,除了你这世上可是再也没人能打动季总的心呢。顾柔,说真的,你要是方便的话,不妨去看看他?今晚他应该没应酬,你过去给他煮点粥?今天中午我给他买了便当,是他平时吃惯的五星级饭店,但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哎……还有,季总咳嗽得厉害,听说什么薄荷煮水能止咳,你顺便去煮一些给季总喝?”
顾柔不再吭声,脑海反复回响着何涛的话,继续担心焦虑,于是当何涛说给她送钥匙过来,她竟然也没反对。
直到见着何涛,她才恍然苏醒,但事到如今似乎再也不到她拒绝,尤其是迎着何涛那殷切期盼的眼神,继续把季宸希的情况叙述得多惨多可怜的,她彻底被说服了。
傍晚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