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地想起当年,自己每次发烧感冒,都是他给她贴退烧贴,喂她吃药,一直照料她到康复。刚才的情景,让她一下子感觉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和他还在热恋中,他对她百般关爱与呵护。
刚才,他抬起手其实想摸她,然后把她拥进怀中吧,毕竟以前就是这样的,但又因为临时想起她身份不同了,已经爱上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于是觉得自己再没资格这样做?
对不起,峻宇哥,柔儿真坏,没遵守到承诺,要是能做到爱你至死不渝,也就不会爱上其他男人的,说到底,是柔儿不够坚持,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付出呀。
低垂着头,顾柔热泪盈眶,悲伤满怀。
一会,冷峻宇迟疑地问,“你病了,他知道吗?”
顾柔定一定神,讷讷地回道,“没有。”
“你不告诉他?”
“嗯。”
“为什么?”
这时,顾柔不再言语。
空气里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冷峻宇再发声时,转开话题,“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就站起身,连顾柔想阻止都来不及,转眼间他人已走进厨房。
只是,看到锅里的粥,还有一些包点,他陡然怔住。
顾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