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不再做声,一个劲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就像在看陌生人。
这让季宸希更加抓狂,而且,胸口窜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俨然一条绳子紧紧勒住他,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于是更极端,“怎么不说,说不出来吗?还是没脸说?不管你说不说,都给我听好,别以为把他搬出来就能摆脱我,他不会放过我?呵呵,他算哪根葱?区区一个冷峻宇算什么?我季宸希想要的东西,谁都别想拦从中作梗,你那鬼姘夫更别指望!”
“是,他确实很好,他的好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表达,不是你季宸希可以比拟!而最基本的一个……起码他没打过我,他从没打过我,将来也不会打我,永远都不会!看,这就是你们的区别!”顾柔终于再次发话,决定让他彻底死个明白。
果然,季宸希再也动弹不得。
他以为,他会说姓冷的温柔,体贴,甚至说曾经在她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出现,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就像简盈盈对他一样。
然而她却不说这些,而是提出另一个直接致命的事!一个让他完全无法辩驳的事!
“你知道吗,今天我一直忍住不上药,我抱着宁愿被熙熙发现的危险,想到有可能会引起他的担心,但我还是决定不上药,因为我要让自己深刻记住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