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顾柔才醒过来,全身酸痛的感觉让她很快便想起昨晚的事,尤其他那句反复不停、冷若冰霜的警告。
臭丫头,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姓冷的跑出去,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够霸道,够坏的吧。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顾柔觉得自己有必要晾晾这个男人,不能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然而一直到晚上六点多,她都没收到他的来电或短信,也不回来吃饭,她不禁有些急了,心想难道他还在生气,可他凭什么呢!
时间一点点的过,眼见快要十点钟,顾柔终究坐不住,拨通他的号码。
没人接听。
大坏蛋,该不是故意连电话也不听了吧?
顾柔又是闷闷不乐地纠结半个小时后,打给何涛。
何涛倒是接的很快,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客气亲切,“顾柔?”
顾柔直截了当地问,“何涛你好,请问他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何涛停顿两秒,回答,“是的,我们刚回酒店。”
刚回酒店?
他无端端去住酒店干什么?该不是今晚不打算回来了吧?他……怎么可以这样!
顾柔瞬间就急得有点想哭了。
何涛见她久不出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