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的生日聚餐上,她和冷峻宇苟且偷情,还有可能珠胎暗结,这样的女人,分明就是个贱货!”季崇德越说越不齿,甚至让人听出了无比厌恶的意味。
季宸希语气也上升到了雷霆大发的程度,“爷爷,我只想你告诉我,谁跟你胡说八道,谁污蔑顾柔?谁在破坏我们的感情!”
这是极罕见的情况,起码,在季崇德的记忆里季宸希从没这样对过他,心中自是气恼极了,便也决定让这个不屑子孙死个明白,怒道,“梓桀跟我说的!梓桀之所以知道,是简盈盈告诉他!简盈盈跟顾柔为同母异父的姐妹,简盈盈也出席了苏菡的生日聚餐,也在那里住,亲眼看到了顾柔和冷峻宇同床共枕,苟且偷情……”
季梓桀!
简盈盈!
季宸希心想,假如这两个人在现场,他可能会活生生捏死他们的!尤其是简盈盈那个万恶的祸害!
费了好大力气,季宸希才稍微压下火,做出辩解,“那是他们说谎!根本没有这回事!”
可惜,季崇德早认定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改变,何况还是与顾柔有关的事情,他一直不喜这个女孩,早恨不得这个女孩从他们生活里消失,如今难得给他抓到把柄,自不可能罢休的。
“他们说谎?不,我倒相信他们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