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
刚才，他冲着季崇德吼，不惜跟季崇德发怒也要阻止季崇德对她的侮辱，同样也震慑了她，要是以往她必然很感动，可今天，她心头充斥的是满满的绝望。
看着紧紧抱住自己、满面疼惜和痛苦的男人，她忽然间感到一种陌生，甚至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寒冷。
“顾柔——”
“你是不是也怀疑孩子不是你的？”倏地，顾柔问了出来，迷离的眼神已经恢复精明、透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看到了他的怔愣，她毅然再问，“季宸希，你老实回答我。”
老实回答？
结果自然是回答不出来，虽然他一直说服自己要相信她，也一如既往地爱她，接受孩子，但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当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始终还是被影响，所以，这算是怀疑吗？
他不知道，也不想深入探究下去。
顾柔心灵何其通透，马上就领悟了过来，顿时，面如死灰。
呵呵——
呵呵——
是呢，还用问吗，他之前一系列的反常行为不都证明了？刚才在他还没回来之前，她不也已经猜到了吗，现在又何必问，何必硬要把血淋淋的东西摆在面前。
瞧着她面无血色，绝望哀痛甚至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季宸希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