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实并非你想的那样,不是完全那样的。”
顾柔条件发射地甩着手臂,她现在连何涛也感到厌恶,是啊,何涛再老实正直,始终是那个人的保镖,说不定那个人叫他去作奸犯科,他都会照办呢。
何涛哪里肯放,谁知道放她走出这个门口会发生什么,她还会不会回来,不惜抓疼她也要牢牢把她抓住,继续解释道,“顾柔,不可否认我和季总是有过某些念头,但那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们得以策划的,那天,我和季总见你忙着,便四处走走,快到村口的时候发现几个人影鬼鬼祟祟,我们把他们抓起来,盘问之后才知他们的意图,我们便将计就计叫他们配合演一场戏,主要是想你感到害怕,觉得这里不安全,跟我们回去。”
顾柔闭眼,甚至捂住耳朵,完全不想听他的解释。
何涛继续苦恼万分地述说,“季总日理万机,你应该知道的,尤其他和季梓桀的斗争已经到了最后关键时刻,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哪能耗上那么多天在这里,他原本只是过来三四天,可惜都花在病上,而你完全无动于衷,于是只能让高总再帮他腾出几天,眼见这几天又过去了,他这趟过来毫无所得,心急如焚才想到那样的法子。季总他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他对你怎样,天地可鉴,他也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