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里,她笑得那么灿烂、开心、俏皮,那时,她和他还是那么的恩爱,她眼里满满装着他。
其实,每次回到这里他都好像炼狱般的难受,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阅历,是啊,哪里想到自己会如此深爱一个女人。
季崇德不止一次说他鬼迷心窍,简直被顾柔下了降头。
他想,应该是吧,否则怎会这般摆脱不掉。
心口愈加的痛如刀绞,呼吸也越来越重,不知几时,季宸希拿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
她去了西藏之后,换了新号码,小家伙一得到消息就发给他,他立刻保存下来,曾试过多次翻到号码,但始终没有拨打出去。
今天是第一次打,可惜,关机了。
也是,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吧。
在那个地方,很原始,完全没有大都市的夜夜笙歌,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果是原本住在那个地方也罢,他真的很难想象那日子有多愁闷,她却似乎很适应,很习惯,甚至迷恋上那样的生活。
崔大婶说,那是她在选择一种自我保护的生活方式,她被北京发生的事情伤透了心,感到很疲惫,现在只想找一处可以让她慢慢平息这些痛的地方。
说白了,就是逃避。
“现在凌晨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