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翠婆婆先是一怔，颔首，“嗯，好，很好。”
其实翠婆婆说得不假，这可能是她这么多年来睡得最踏实、最稳的一次。
顾柔欣然一笑，随即郑重其事道谢，“翠婆婆，今天的事，多亏你。”
“不，顾柔丫头千万别客气，翠婆婆应该感谢你呢！”翠婆婆双手微抖着握住顾柔，娓娓道来，“这些年，翠婆婆一直带着罪恶生活，有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曾想过以死谢罪一了百了，可最后关头始终没这样做，总觉得就这样死了不应该，不值得啊，岂不遂了那蛇蝎女人的心？活着，起码还有机会替二太太报仇。而幸好活着，遇上了你，帮二太太出点力……顾柔，翠婆婆真的要感谢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柔发现翠婆婆发生了变化，已经慢慢从精神错乱中恢复正常，顾柔便忍不住想，兴许翠婆婆压根没疯过。
故那天，当何涛听到她要用一个精神错乱的婆婆揭发慕婉容的罪名，心有顾虑地问她考虑清楚了没有，她很果断地说已经考虑清楚，要相信翠婆婆。
而事实证明翠婆婆真的没让她失望。
所以，现在看到翠婆婆如此清晰地说话，跟正常人没啥分别，顾柔也不觉得好奇，反握着翠婆婆的手，道，“翠婆婆，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