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她不用害怕的安抚话语。
顾柔无助绝望的心,开始恢复温暖。
季宸希赶到后,马上跟警卫员查问情况。
他之前和文家有所来往,又是季家的人,警卫员认得他,便也事不宜迟地禀告情况,说完不忘为自己解释,“对不起,季市长,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文夫人下到命令,我们做小的只能听从,我们只是把季太太扣押这里,并没有对季太太做出任何不妥行为。“
警卫员态度战战兢兢,毕恭毕敬,季宸希面色却不是那么好。但事到如今,他清楚谁才是罪魁祸首,于是也不为难警卫员,只冷声道,“那现在我可以带我太太走了吗?”
见警备员犹豫,季宸希继续说,“一切后果我来负责,我虽没亲眼看到当时情况,但我了解我太太的为人,这件事追究起来,只能说是文小姐自作自受,总之,我人在首都,别的事我不理,我现在只想带我太太走,谁都休想阻拦!”
说到最后,季宸希面色更加寒冷,全身散发着一种灭顶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