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欢呼雀跃,四下勾连,把反攻倒算的矛头对准了他们认为的阉党和阉党余孽们。
而自认为与阉党脱不了干系的大人们,则惶惶不可终日,有的如丧家之犬,关门闭户夹起尾巴做人;有的则在做困兽之斗,试图把自己从阉党的名单里摘出去。
王廷试是后者,即将转任登莱兵备副使的他前几天冒着风雪再次进京,继续他的政治投机去了。
“给我盯好姓楚的小子,他卖烟草也好卖什么也好我不管,我要的就是尽快恢复倭国的生意……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少了这个倭国这个进项,咱们在关键的时候腰就硬不起来!……你去告诉姓楚的小子,弄不到三万两银子的话,我也不管他是谁的弟子了!”想到临行前王廷试盯着自己的那双金鱼眼,陈尚仁就感觉背上直发凉——他知道王廷试这话后面的意思,王廷试这是狗急跳墙了。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现在他跟楚凡算是彻底绑在一起了,唯有赌一把,赌这些烟草真能卖出天价!
胡思乱想中,牛车终于到了湾子口村的打谷场,早就倚门而望的张氏一边把陈尚仁往门房让,一边招呼人把封皮抬下来——烟卷早就全部完成了,打谷场已经窝工两三天了。
“他陈伯,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