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击破!”他对郑芝龙怨念深重,甚至都不愿提他姓氏,一概以混蛋代之。
说完陈衷纪一抬眼,正好看到李国助脸上讥诮的表情一闪而过,他立刻明白了对方是在讽刺他还想着大员山寨的那张虎皮椅子。
陈衷纪心中一凛,脸色更加难看——大姑的婚事牵连着那张椅子,一直被郑芝龙利用来离间忠于颜思齐的各位兄弟,大伙儿都清楚,可偏偏一点辙儿都没有!
原因有二,一是大姑自身了,这么多俊俏后生,她愣是一个都看不上,让各家兄弟无可奈何;二就是各家兄弟即便都忠于颜思齐,可也有亲疏远近,各有小算盘,推不出一个能服众的人来,结果大伙儿被这事儿闹得越来越生疏,越来越隔膜。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陈衷纪想到这里,站起身来背手踱步,沉声对李国助说道,“阿助,咱俩是生死之交……不瞒你说,这次大姑失陷沙船上,我难辞其咎……大姑对我家建新也是爱搭不理的,我也想好了,回去就给我家建新订一门亲事。”
他说这话,就是向李国助表明自家已经放弃大姑的争夺战了,这让李国助不禁为他的当机立断轻轻点了点头。
“可大姑必须得回来!”陈衷纪突然站住脚,提高声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