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词儿顿住了。
“**!……都是**材儿!”他刚说了这么一句,陈尚仁便愤然接口。
葛骠对陈尚仁的牢骚早已是司空见惯,也不理会他,冲刘仲文说道,“二公子,只怕你已经收到侍寝的邀约了吧……只管叫进来!说起来这倭国人也是可怜,长得跟地萝卜似的,她们都是家里人送来,就指着咱们这样的人帮她们留个种,日后嫁人时好有炫耀的资本……就当可怜可怜她们吧,早点装上,早点儿回家和家人团聚。”
刘仲文对这男女之事倒不像陈尚仁那般道学,无所谓地挠挠头道,“那成,俺听葛叔你的,待会儿随便叫个进来……就当做善事吧。”
陈尚仁却是极其看不惯这种丧尽人伦的事儿——他来日本若干次了,还从没接受过任何侍寝的邀约,在他看来,这些女人实在太不守妇道了,“行若禽兽”。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接受,不能拦着别人——开玩笑,这帮老少爷们在海上憋了这么长时间,就放在大明,也得赶着他们上勾栏里耍上一番,现在有人上赶着要侍寝,哪还有拦着的道理?所以他鼻子里狠狠“哼”了一声后再不说话了。
“……那些伙计俺已经排好班,也都跟他们说清楚了,除了夜里值守库房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