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还没多想什么,现在才明白,敢情李国助什么都知道,却不好多说什么。
怪不得陈衷纪也好,李国助也好,到了长崎边儿上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敢情他们都知道,大姑在这儿根本就是自愿的!
方子房想到这里豁然开朗,他苦笑了一下立起身来,随机不禁哈哈一笑——既然绑架的事儿变成了你情我愿的好事儿,那他这趟原本的苦差岂不是也变成了美差了?
“方头儿,咱们该怎么办?”方子房的一个手下低声问道。
“怎么办?”方子房心情大好,笑着回答道,“都到了门口儿了,怎么也得叨扰叨扰咱们这位新姑爷。”
说完他背着手,朝着颜如雪离去的方向施施然而去。
就苦了身后俩不明所以的手下,一路嘀咕着。
新姑爷?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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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馆。
最北面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阿部忠本一本正经跪坐在榻榻米上,脸色阴沉。
他的面前跪着一名身穿深蓝色夜行服,头部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