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富丽堂皇的三层门楼里陆陆续续走出的倭国人,几乎人人怀里都是鼓鼓囊囊的,楚凡便知道村上老板的生意好极了。
门楼里早有去过肥风馆的伙计看到了楚凡,飞也似地跑去禀告村上,很快村上便急匆匆迎了出来,点头哈腰态度恭谨的像招呼自家老爹似得把楚凡让了进去。
栖凤阁一看就是暴发户的格调,无论建筑还是装饰,乃至各色器具用品,无一不是镶金嵌玉,表面看着富贵,实则远比不了花间馆那份雅致。
“咦!”一路东张西望的颜如雪突然失声叫道,“那不是那西洋醉汉吗?”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便是那位胡子拉渣、身形高大的西洋人,斜披着羊皮上衣,睡眼惺忪地刚从房间里出来。
“哈!”刘仲文失声笑得,“这夯货骗得俺好惨,没想到今天在这遇上了。”
说完他大踏步上前,堵在那西洋人身前。那西洋人一见是他,脸色顿时变了,叽里咕噜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楚凡注意到,这次他说的语言与在花间馆时明显不同,到和自己熟知的英文有些相近。
楚凡身边的范正龙刚来得及翻译了一句“我是荷兰人阿方索……”,就见那阿方索猛地缩回屋里插好了门,等到楚凡他们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