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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北京城,似乎还残留着浓浓的春的气息。
徐宅内书房的窗台上那盆肥绿的海棠,便是最好例子。艳红的花瓣尚未开败,花心的黄蕊虽被蜂蝶采得残破不堪,在肥厚的浓绿叶片衬托下,却仍与红花相映成趣。
窗台旁边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三角尺,依稀可以看出是上好的檀木所制,表面涂着一层白漆;看得出这尺子长期被主人反复摩挲,很多地方的白漆已经脱落,露出小叶紫檀那特有的红黑色木纹来。
这是个另类的书房——当然是相较于这个时代其他读书人而言。
书房内有很多几何的作图工具,除了墙上的三角尺,极宽大的书案上零散地放着很大大大小小的直尺、曲尺,当然还有直径不一的圆规;算盘也有两把,算盘旁边的水曲柳签筒里插满了长短不一的竹签——初时楚凡还猜测自己这位老师是否也对周易感兴趣,所以搞了个签筒摆在这里,看了好半天才想清楚那些不过是算筹罢了。
最让楚凡震惊的是书案上那个圆滚滚的地球仪!
没错,正是地球仪!
上面赤道一圈的地形轮廓几乎和后世地球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