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谢仪,方不致寒了臬司众捕快之心……至于这烧埋银子,也当由我招远全县一力承担……还请臬台大人赐下伤亡名单。”
王廷试抚须的手停住了,等他说完后这才笑道,“剿匪安民本就是我臬司衙门的本分。何敢当贵县父老相谢?”
那陈知县知道他这不过是场面话罢了,立即一叠声说什么必须致谢。方才心安之类的鬼话,二人相互逊谢了半天。王廷试这才让陈知县和自家账房商量这“谢仪”的数量。
二人的表演,一旁的欧师爷早已司空见惯,无非就是王廷试帮招远知县邀功,而招远知县则帮着王廷试遮掩所谓“剿匪”实情;同时又多了一条刮地皮的理由,刮来银子两人分赃罢了。
等到那陈知县离开后,欧师爷眼瞅着四下无人了,这才凑到王廷试跟前道,“东翁,这里的情形只怕不太好遮掩……大多数尸首身上全是眼儿,明显是火铳所伤。”
王廷试远远看着那群忙碌的皂隶,嘴角微微一翘道,“无妨,这陈某人我早有耳闻,最是妥当不过……他既是答应了,必然会将此事弥缝好。”
说到这儿,王廷试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低声嘟哝道,“这楚凡到底有何神通?居然练就了这么一支劲旅……鸟铳犀利、号令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