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刚蒙蒙亮,金泳太就起床了,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更衣。
“刚才似乎城北兵营放铳了?”金知县仰着头享受着丫鬟仔细给自己净面的感觉,随意地问道。
“回老爷,好像是放了几铳……婢子都被惊醒了呢,不过后来便没了动静。”那丫鬟一边在铜盆里搓着面巾,一边回答道。
“这帮混蛋,大清早都不让人消停!”金知县说着说着又想到了朴正祥,心中不免火起。
洗漱完毕,金知县穿好他那七品官服后,径直来到了县衙大堂——今天是旌义县的放告日,所以金泳太才会起这么早。
以往每到放告日,门外早聚满了因为各种鸡毛蒜皮打官司的人,而三班衙役也早早到堂,弹压秩序。
可今天大堂前却是静悄悄的,只有两名衙役凑在紧闭的大门后,贼眉鼠眼地向外张望,让金泳太诧异之余不禁有些恼怒——这帮子杀才越来越没规矩了!
“咳咳!”
站在大堂门口,他重重地咳了两声,那俩衙役张皇回顾,不见他们磕头行礼,却反而把食指竖在唇边,似乎是在提醒金知县别做声!
这是演的哪一出?
金泳太刚想出声呵斥,就听城北方向传来一阵密集的火铳声,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