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
此刻陈忠读冲在整个队列的第一位,他那匹健壮的黄骠马撒开了四蹄,仿佛在长草上飞一般;背上插着那面“陈”字认旗吃饱了风,呼啦啦扇得山响;“y”型头盔中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早已兴奋地通红;腋下夹着那杆马槊已是斜斜伸出,长达三尺的刃口闪耀着刺目的阳光,似乎迫不及待要择人而噬。
大阵上笼罩着的烟尘在海风吹拂下已经越来越淡薄,陈忠读面前,一群被爆炸炸晕头了的朝鲜骑兵正不知所措地死命拉缰绳控制受惊了的马儿——如此惊天动地的爆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马儿!
“嗞!”
陈忠读手中马槊毒蛇般探出,对面一个朝鲜骑兵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道深深的血沟;他胯下那匹早就暴躁不堪的战马立刻人立起来,将这个瞬间断了气的倒霉蛋狠狠摔落尘埃!
没人能看到,铁盔之下陈忠读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渴望的是势均力敌的骑战,而不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砰!砰砰!”
陈忠读身后的骑一连战士们却没他想得这么多,逼近敌人后严格按照操典掏出短火铳开始了射击——乱成一锅粥的朝鲜骑兵哪里还有还手之力,甫一照面便纷纷落马。
枪声也传到了两里之外的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