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都是一副心事重重、低头疾走的模样,使得外书房这本就凝重的气氛更平添了几分紧张。
小珠儿本就胆怯,见着情形就越发小心,大气都不敢出,一路碎步小跑送完密信后,只剩最后一个小匣子,上面贴的标签却是“紧急军务”,她转了几圈才找到了深藏在最里面的这个小院儿。
院子不大,东西两厢各一间紧锁房门的厢房,北面正房也只一间,门却是虚掩着的,小珠儿轻手轻脚上了台阶,探头往里一看,心中又犯起了嘀咕。
只见房中摆设同其他院子大同小异:两张带抽屉的书案面对面拼在一起,后面放着一张圈椅;书案背后的墙壁前立着到顶的书柜,分成一格一格的书柜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书和卷宗;格子上贴满了纸条,小珠儿隔得远看不亲切,只模糊看到什么“南浦”、“釜山”、“长崎”之类的地名;除此之外房内再无其他多余的摆设,唯有书案挡头那架绿萝如瀑的藤蔓分外显眼。
屋里只有一人,却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趴在书案上正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让小珠儿意外的正在于此,她在其他院子里交割密信的都是有年纪的人,即便有少年郎也都位于角落里,一看便知是跟着习学事务的;哪像这院子,仅有这少年一人,难不成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