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的衣襟，“你……”
刚一开口，感觉到慕云天浑身毫无防备，不禁一呆。
“你的内力……”他想问他的内力怎么没有了，可问到一半，突然问不下去了。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侵袭他整个大脑。
他缓缓地松开慕云天的衣襟，转开头，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可慕云天偏偏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开口说道：“如果，你知道那天我将她从晋王府的地窖中救出来时，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恐怕，连你自己都会觉得，终其一生，你已经失去了爱她的资格。”
“……”
慕凌风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想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敢问。
直觉告诉他，他无法承受那份钻心之痛。
慕云天就像能看懂世间一切的神一样，轻易看穿了此刻的慕凌风。
盯着他，开口说道：“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身中你带着内力的一掌，还因你那位好侧妃暗中放进去的疫鼠而身染疫症……你知道我带走她的时候，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吗？”
“不……不可能！”慕凌风从来没有想过，在白苏身上还发生这样可怕的事。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他。